狮子、狼与自由民(14)



The Lion, the Wolf, and the Free Folk.

狮子、狼与自由民

作者:Callie

源地址: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18952996

原作: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纳尼亚传奇。

CP:囧珊,提珊,苏珊/珊莎,苏珊/囧诺,彼得/珊莎,埃德蒙/苏珊,彼得/苏珊,托蒙德/囧诺。


第一十四章:时不我待

标题来自一首伟大的乐队的歌曲。尤其是对琼恩和苏珊来说,这很合适,但对珊莎和彼得来说也是如此。好好享受吧!

Time Won’t Go Slowly

正如琼恩预言的那样,到这周末,女人们都同意她们应该回到维斯特洛。这是一个晴朗、凉爽的早晨,他们开始了向南的旅程,最年长的女人坐在马车里,次年长的骑在马背上,其他所有人都步行。白灵还没有强壮到可以走很远的地步,所以他乘坐一辆四轮马车,蜷缩在一张熊皮上。几天后,托蒙德把熊的毛皮清理干净并晒成了棕色,然后把它交给了琼恩。之后,托蒙德和埃德蒙进了树林。这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奖杯,但如果有人赢得了它,那一定是白灵。

琼恩沿着马车走,确保白灵不会离开,苏珊也把马让给了一个年长的女人,她也跟着他走。琼恩抗议说,作为一个贵妇人和一个女王,她应该骑马,但是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走路的能力比一些人强多了。”谈话到此结束。

当提利昂第一次告诉他找到这些失踪的自由民并把他们带回家的时候,琼恩想象着当他找到他们并且期待着离开的时候他会如释重负。但他不是。找到他们让他松了一口气,是的,但他并不期待离开。这两个世界之间的时间可能有些不对劲,这种令人不安的想法是无济于事的。

他在给珊莎的回信中没有提到这个令人不安的想法。唯一的暗示就是在他有机会亲自和她谈话之前不要承诺任何事情——这是一个措辞谨慎的建议,因为他自己已经放弃了北方的王位,他有什么资格给她提建议呢?琼恩不确定他能否在纸上解释清楚,不管怎样,这听起来比对从未见过能言兽的人们解释它们来说更滑稽。

不知为什么,他担心时间出了问题,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对苏珊的感情,即使他认为这可能会给珊莎和彼得的计划带来麻烦。事实上,这种不确定性似乎使他对她的欲望更加强烈,超出了理智所允许的范围。当他第一次读到珊莎的信时,北方和纳尼亚之间可能存在某种联系的想法给了他一点希望,一点希望很快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阻止了这个希望的实现。

但事实并非如此。

所以,当他和苏珊一起坐在马车旁边散步的时候,有时候他会用手指去抚摸她的手。一开始,这真的是一个意外。他们走得太近了,没有办法,短暂的接触并没有平息他的思绪。这只是让他想起了和她在森林里的情景,当她和他一起躺在他的斗篷上,他们亲吻了又亲吻,直到他从旁边站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们还有机会再做一次。

第二次,苏珊把她的斗篷往后推了一点,阳光和走路的劳累使她感到温暖,他故意把她的手擦了擦。她惊讶地看着他,微微一笑,她蓝色的眼睛像夏天的雨水一样柔和,有那么一会儿,他又感到完全失落了。

但是第三次……第三次他用手碰了碰她的手,苏珊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握住。他们走在队伍的后面,没有人真正注意到他们,在某种程度上,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好像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件普通的事情。琼恩发现平凡是最吸引人的事情;他的生活一点也不平凡,和一个美丽的女人牵手的简单快乐有着令人惊讶的吸引力。

过了一段时间,埃德蒙加入了他们,他以为她可能会把她的手抽开,但她没有。埃德蒙虽然看了他们很长时间,但他什么也没说。相反,他转达了雨爪的最新消息,雨爪说可能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可以在那里扎营过夜。

这就是他们接下来几天的旅行方式:白天走得很近,晚上坐在炉火旁——总是很近,但是不够近,不能让琼恩满意。这简直令人发狂。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敢碰她,只敢握着她的手,即使这样,他有时也会感到不安。但是白天走在她身边,晚上坐在她身边,这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注意那些细节,比如她鼻子上的雀斑,当托蒙德和他开玩笑的时候她的脸颊会变成粉红色,或者她门牙之间的细小间隙,只有当她真正微笑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

待在纳尼亚这个没人知道他是坦格利安家族后裔的地方,会是什么感觉?在那里,没有人关心铁王座,或者他的父母是谁,或者他称自己为私生子,除了苏珊和埃德蒙;没有人知道他向丹妮莉丝屈膝,然后杀了她——对苏珊和埃德蒙来说,这件事似乎无关紧要;尽管也许是出于不同的原因。

在这里,他只是琼恩·雪诺,别无其他。不是守夜人的前总司令,也不是北境的前国王,不是弑后者,不是奴隶贩子,也不是私生子。

在这里,他可以重新开始。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坦格利安家族的人——在这里,没有人需要知道他是坦格利安家族的人,因为这个名字在这里毫无意义——他可以过上在维斯特洛甚至在长城之外都不可能过上的生活。

苏珊和埃德蒙与这对双胞胎商量后决定,在南下的路上,他们将在Fangdor多住一晚。这将给每个人一个休息的机会,而且,如果克罗塔格勋爵像他们第一次来访时那样慷慨大方,就有机会补给。琼恩知道,他们应该利用这段时间来决定如何测试他们对纳尼亚和维斯特洛之间时间行为的怀疑,他计划这样做。但他也想再次有机会和苏珊单独在一起。

他担心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他们大多数日子都是在彼得主持一天的工作之后骑马。珊莎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体面的骑手,但并不一定认为骑马只是一种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方便方法。然而,这些骑行并不是为了旅行,而是为了享受。她最后一次在任何事情上开心是什么时候?她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不起来了。也许这要追溯到她父亲在君临为她举行的荣誉锦标赛……这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

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一生。

然而,在纳尼亚,她的日子似乎是一连串美好的时光。一天,珊莎和彼得在凯尔·帕拉维尔城堡南部的草地上采摘浆果,他们的篮子里装满了饱满的粉红色浆果,直到他们的手指沾满了汁液。还有一天,他们在北方的一条小溪里钓鱼。彼得教她怎样给鱼钩上饵,然后把鱼线丢进小溪里。这并不是完全成功;她第一次钓鱼时弄掉了鱼钩,第二次则被鱼钩戳到了手指。当她设法使鱼钩上钩而不刺伤手指时,她的鱼线就被水边的灌木丛缠住了。彼得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老师,尽管当他从灌木丛中解开珊莎的钓线时,他笑了,但是珊莎从来没有觉得他在笑她。最后她终于抓住了一条非常小的鳟鱼。彼得祝贺她的渔获,但说它太小了,不能保留,并小心翼翼地解开鱼钩,以便他可以把它放回小溪。

一天早上,他很早就带她出去了,那时天还没亮,他们坐在一条小船上。虽然不是她在港口看到的那艘大帆船(彼得告诉她,那艘船就是“辉煌青空号”),但却是一艘只能容纳几个人的小船,有桨,有帆,有舵。一阵微风吹过,不久他们就轻易地离开了海岸线。珊莎想知道,世界上有什么东西离得足够远,以至于他们看不到岸边,但又不至于太远,以至于他们需要乘坐一艘合适的船,或者他们需要在日出之前离开去看看。当她问他他们在做什么时,他只说:“等着瞧吧。你会看到的。”他把船头的灯灭了。

珊莎一直在等待,等待。就在她快要厌倦在这艘小船上等待和上下浮动的时候,太阳开始从地平线上升起。苍白的光线缓缓地透过天空,她听到水面对面传来微弱的歌声。彼得看着她的眼睛,用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不过,这没有必要。歌声开始变大,一段单独的旋律线很快就分成了两个声部,声音交织在一起,偶尔还夹杂着水花声,现在珊莎不敢出声打断或破坏它。

当太阳从地平线上照下来的时候,她很快就能看到是谁在唱歌了:一圈美人鱼,随着它们的旋律在水面上摇摆,偶尔在波浪下面游动,然后又以精心编排的顺序重新浮出水面。它们的歌声又回到了一个旋律,所有的美人鱼一起唱着,萦绕在它的美丽之中,然后,一个接一个,美人鱼停止了歌唱,再次滑入水中,直到它们都消失了,唯一的声音是轻柔的波浪拍打船舷的声音。

“彼得,那真是太好了。”珊莎说,这时她觉得可以开口说话了。

“他们每天早上都唱着日出,”彼得说。“除非有暴风雨。我想你可能想看看。我很抱歉没有更好地解释这一点,当我说我们出来了,”他说,带着一点羞怯的笑容。“我想这可能会破坏效果。”

“不,太棒了。谢谢你带我来这里看。”

“不客气。”彼得卷起袖子,拿起桨划回岸边。他的胳膊很漂亮,珊莎想,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

她看着他划船。当他们到达岸边时,他划船直到船搁浅,然后跳出船外溅起水花。水几乎有脚踝深。“要我帮你吗?”

“谢谢。”珊莎站了起来,彼得扶着她的腰,轻松地把她提了出来,放在水边。当他放下她的时候,他并没有马上放开她;珊莎想了一会儿,他只是想确保她站稳了,但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你不用怕我,珊莎,”他轻声说。他的脸上除了诚实和善良之外什么也没有,还有一种她不习惯从男人身上看到的真诚。

“我不害怕。”她不怕彼得本人,她害怕的东西更难用语言表达。

“很好。”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轻触着她的皮肤。“我知道这不是……这是一种政治安排,但我认为,如果我们对彼此有些好感,事情会变得容易一些。”

“我会的。”

他离她如此之近,以至于如果她愿意的话,她很容易弯下腰去亲吻他;看起来他好像在等她这么做。她也想这么做。他是如此英俊、善良和体贴,没有理由不这样做。

但是她没有。

过了一会儿,彼得后退了几步,伸出胳膊搂着她。微风拂过水面,拂过他金黄的头发,他微笑着。珊莎想象着有一天她会和这位难得的王者结婚的样子。“来吧。我们回城堡去吧。”

他似乎一点也不为她的犹豫所困扰,但是当珊莎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起走上海滩时,她不禁想知道这是否最终会成为一个问题。


几天前,苏珊派鹰队先行前往Fangdor,提醒克罗塔格勋爵(LordCrotag)和阿格尼尔夫人(LadyAgnir)他们即将到来;因此,当他们到达时,他们在城堡门口受到了欢迎,并直接被护送到城堡。达尔穆拉和蒂拉对在一个巨人的城堡里过夜表示不情愿,苏珊勉强让快雪和荆尾巧妙地转达给阿格尼尔夫人,询问是否可以作出其他安排,结果,在城堡的阴影之外,为城堡脚下的自由民妇女搭起了一组宽敞、设备齐全的帐篷。在要塞上,巨人们给苏珊和其他人提供的房间和他们以前住过的一样。然而,在此期间,他们得到了一些真人大小的家具,当晚他们坐下来吃饭时,在巨人们的桌子旁边有一张适当大小的桌子和椅子,摆放着适当的盘子、餐具和玻璃杯。

埃德蒙、苏珊和其他人非常感谢阿格尼尔夫人的款待。苏珊认为这表明人类和巨人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阿格尼尔夫人不辞辛苦地为她的客人们布置更舒适的家,尽管他们最多只在那里呆几天,并且特别精心的准备一切。这并不难;阿格尼尔夫人有一张好桌子,似乎很喜欢招待客人,即使他们是人类而不是巨人。

晚饭后,当大家准备散场的时候,埃德蒙挽住了她的胳膊。“苏,我能和你说句话吗?”他问道,当然苏珊不会说不。她跟着他出去,来到一个可以俯瞰一个可爱的庭院的阳台,尽管阳台周围的栏杆比他们的高,而且它的锻铁栏杆,尽管很奇怪,使苏珊觉得她有点像在监狱里。

“我只问你一次,我这么问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而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害,”他说,直接切入正题。“你确定你知道你在和琼恩·雪诺做什么吗?”

苏珊只是很惊讶他没有早点问她这个问题。她和琼恩几乎一路从北方的荒野走到Fangdor,一路上都在交谈,每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都坐在一起,一天中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如果埃德蒙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就会成为她所认识的最敏锐的人——这可不是埃德蒙的作风。“不,”她说。“我不确定。老实说,我甚至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做什么。我想他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乎他。”

“我想他也很关心你,”埃德蒙说。“我喜欢琼恩·雪诺。我们没有在他自己的土地上见过他,就像我们见过你的上一个追求者一样,但是我认为我们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足够长,可以看到他的真面目,而且我相信他们是好人。我不反对他,只是——”

“除了维斯特洛和纳尼亚之间的这段时间。”她说完。虽然自从琼恩告诉她和爱德蒙他的怀疑之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但在他们旅行的每一刻,这件事几乎都在她的脑海里。

“是的。我不希望你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可以离开纳尼亚一个月,五年后再回来的人身上,即使这不是他自己的错。”

“那我们就得看看这是不是真的了。”苏珊说。

“我希望我们可以。至于彼得和珊莎……好吧。如果彼得打算来来回回,那对他们来说就更糟了。这可能是不可能的。我的意思是——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谈论这个话题——你应该小心点,苏珊。就这些。”

苏珊吻了吻他的脸颊。如果他的话是别人说的,听起来可能像是某个爱管闲事的人或干涉者说的话,但她知道埃德蒙说这些话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和爱。她因此而喜欢他。“我会尽力的。”她答应道。

一道光从一扇开着的门射向阳台,苏珊转身,看见琼恩站在门口。在要塞内部灯光的映衬下,他的黑色皮毛镶边斗篷披在肩上,他看起来比苏珊想象的要高大。“对不起,”他说。“我不是故意要打断你们的。”

“你没有打断我们。”埃德蒙说。“我正要走呢。晚安,苏。”他吻了吻苏珊的脸颊,走向门口。“晚安,琼恩。”

“晚安。”琼恩看着门在埃德蒙身后关上,然后穿过阳台来到苏珊面前。“你确定我没有打扰你们吗?”

“你确实没有打断我们。”苏珊向他保证,“我们正在谈论你。”

琼恩看起来很惊讶。“希望没什么坏事吧?”

“当然不是。”她决定直率而诚实。他们几乎没有时间浪费在优雅地谈论事情上。“他问我知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乎你。然后他让我小心点。仅此而已。”

“我明白了。”

“但我觉得有点太晚了。”

“什么太晚了?”

“现在才要小心——太迟了。”

琼恩垂下目光,然后从阳台往外看,好像他正在努力整理思绪。苏珊希望她什么也没说,希望他们能继续保持亲密关系,就像他们这几天甚至几个星期一直在路上那样,但是她这样做有点懦弱。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推迟不可避免的事情。要么琼恩回维斯特洛,要么他留在纳尼亚。她有什么权利要求他留在纳尼亚呢?绝对没有。

所以她等待着,让他整理自己的思绪。

“我一直在想,”过了一会儿,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在纳尼亚,没有人知道——我做了什么。我是谁。这些都不重要。”

“没错。”她的心好像卡在喉咙里,像小鸟一样扑腾着。“所以,如果我留下……”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苏珊点点头,她知道他的意思,即使他不说。“纳尼亚欢迎你,”她平静地说。“如果你想的话。”

琼恩紧握着她的手。“我必须考虑一下,”他表示。“我不知道我是否……是否应该这么做。这感觉很好。但仅仅因为我认为它是正确的,并不意味着它就是正确的。”

他怀疑自己,苏珊知道。考虑到他的所作所为和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几乎不能因为怀疑而受到责备。“你想要确定,”她说。“我知道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什么感觉。你想要确定,你想要知道你确定,这样你就可以停止怀疑自己,不会永远质疑你所做的一切。”

“是的,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同意。”

琼恩叹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双臂环抱着她的腰,把她拉近。他们有一定的高度差——他可能稍微高一点点——很容易让她自己贴近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的不确定对你来说不公平,”他平静地说。“但我想让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的感觉,就是你的感觉。”苏珊说着,抬起头看着他。“这是否‘公平’,并不重要。如果你认为回到维斯特洛对你更好,那么你必须回家。但如果你想留在纳尼亚……”

琼恩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就是我想要的,”他说,声音很低。“但我必须确定。”

她不应该吻他。苏珊认为,她做的一些事情可能会影响他做出一个他可能不会做出的决定,这是不对的。但是,她想吻他,所以她就吻了。她已经想吻他很多天了,现在她想要的比她下一次呼吸更多,而当琼恩吻她的时候,他似乎也想要同样的事情。他深深地吻着她,他的嘴渴望着她,他的手指滑进她的头发。几步之后,他把她背靠在阳台的墙上,当他的身体挤压她的时候,她发出了一点声音。

“我伤到你了吗?”他说,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切。

“不,”她低声说,“再吻我一次。”

有一次,拉巴达什把她按在墙上吻她。但这次不同,她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他对她很粗暴,琼恩不是,但不仅如此;拉巴达什想用它来吓唬她,恐吓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而琼恩只是想要她。无论如何,在她看来是这样的。不久,她就不再想任何事或任何人,除了琼恩,他的嘴在她嘴上的感觉和他的手掠过她身体的曲线。即使透过她厚厚的衣服布料,她也能感觉到他的触摸如此剧烈,以至于他的手还不如把手放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而她最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她背后的墙几乎没有移动的空间,只能靠着他;当她这样做的时候,他呻吟着,把他的大腿挤到她的大腿之间,这是一种美妙的摩擦,她享受得太多了,丝毫不会感到尴尬。他在她的嘴边低语着她的名字,她只能呜咽着回答,手指蜷曲在他斗篷下的外衣里。

只有当他们听到两个守卫在下面院子里谈话的声音时,他们才恢复了理智。琼恩把脸贴在她的脖子上,发出一声颤抖的叹息,她用手指卷起头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总有一天我会停不下来的。”她警告他,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头发,脖子后面,轻轻地抚摸着他。

“是啊,”他小声说,“我知道。”


彼得房间外走廊的警卫无法掩饰他对珊莎要求见他的惊讶。考虑到时间已经很晚了,她认为他的惊讶是有道理的。“我收到了我在北方的哥哥的一条消息,”她假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谎称有新闻要告诉彼得。“我想,最好现在就传达,而不是在早上。”

“请在这里等候,阁下,”他说。“我去问问他能否接待你。”他消失在彼得的房间里,过了一会儿出来,帮她扶着门进去。

“珊莎?有什么问题吗?”彼得匆匆穿好衣服,头发蓬乱,衬衫歪歪斜斜,领口散开。这对他来说是个很有吸引力的造型,她想。

她等到门在警卫身后关上,才开口说话。“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撒了个小谎,”她说。“没有消息。我想和你谈谈,我想,‘一条紧急消息’可能是一位女士在半夜敲你家门的唯一可以接受的理由。”

他的肩膀放松了些,他咧嘴笑了。“是的,也许,小小的谎言是最好的。”他的笑容消失了一点,他补充说,“显然,有些事情困扰着你,让你觉得不能等到早上再解决它。”

“是有一点儿。”

“那么我们应该谈谈这件事。”

今天晚上,珊莎花了相当多的时间辗转反侧,想着该如何向彼得解释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解决办法,现在她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你真是太好了,”她说。“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这些都是我曾经想象中我未来的丈夫会有的样子。”

“我一直在努力。”他说。

“我为此感到高兴,”她补充说,以免他认为她不想要这样,或者不感激这样。“但我们之所以结盟,是因为我们有了后继者。我……”她一方面感到非常尴尬,甚至不得不谈论这个;但是,另一方面,她拒绝脸红。她拒绝为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感到羞耻。这不是她的错!拉姆齐早就死了,但她还是不肯让他把这一切都毁了。

所有伤害她的人都死了。珊莎的余生还在前方,充满了可能性。

她是北方的女王,她不会被鬼魂吓倒。

珊莎停止了说话,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为此感到羞愧。我是临冬城的史塔克。我永远是临冬城的史塔克。她坦率地说:“我的上一任丈夫对我很残忍,让我很难想象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彼得的表情变得温和了一些。珊莎欣慰地看到,他脸上没有怜悯,只有关心。她能承受的是关心,而不是怜悯。“我明白了,”他平静地说。“我以为……有好几次,我想吻你,但我没有,因为你好像很怕我。但那不是对我的恐惧,对吗?”

“不完全是。”珊莎不怕彼得,她知道彼得会对她好的。但是她确实害怕和他亲密接触。

“我能做点什么让你好受点吗?”

“也许吧。”她已经考虑得有点晚了,并且已经决定她将需要简单地用两只脚跳进去。“我想,如果我能鼓起勇气吻你一次,那之后就会容易得多。”如果她甚至不能做到这一点,现在知道,总比他们结婚后知道要好。

她认为另一个男人可能会因为她说她需要鼓起勇气去吻他而被冒犯,就好像她觉得他不受欢迎一样。但是彼得似乎并不觉得被冒犯了,他只是说,“这看起来很明智。”

他走近一步,但珊莎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让他暂时保持距离。她可以感觉到他衬衫下面的皮肤的温暖。“给我一点时间。”她说。

“你来选择时机。”他温和地说。

珊莎没有马上吻他。她又有点害怕了。不是因为彼得自己,而是因为想到要亲吻他,却发现她其实并不喜欢,或者更糟糕的是,她对此感到反感,或者这只会让她想起拉姆齐。彼得什么也没说,她站在那里,手掌放在他的胸前。通常,她可能会怀疑他是否因为她的迟疑而感到困扰,但是她解释了是什么在困扰着她,他似乎也理解了,所以她试图暂时忘掉他对这件事的感觉。

彼得的衬衫没有塞进裤子里,领口松松的。她用指尖轻轻地划出一个勾形,她这样做的时候敢于轻轻地触摸他的皮肤。他的呼吸加快了,但他没有移动,也没有举手去触摸她;虽然他专注地看着她这样做,但他没有仔细观察她。这几乎是鼓舞人心的,这让她感觉好多了。珊莎用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脖子一侧划过,沿着他下巴的线条划过去,还有他明天早上将要刮掉的短胡茬,彼得把脸贴在她的手上。

“这有帮助吗?”他问道。

“是的。”至少,这不会伤害她,也不会吓到她,这是她从未拥有过的东西。“很好。”

她用手掌托起他的脸颊,然后他闭上了眼睛。珊莎为此感到高兴。彼得闭着眼睛,看不出她有多紧张,因为她靠过来亲吻他;她的嘴软软的,试探性地贴着他。这也许不足以算作一个真正的吻,但她还是喜欢。只有当她敢于更大胆地吻她的时候,彼得才会抚摸她,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上,如此温柔,如果她不敏锐地注意到她的每一个微小的呼吸和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她可能根本注意不到他的抚摸。

发现她喜欢亲吻彼得·裴文希,真是松了一口气。她非常喜欢这样。

这有点像跳舞,真的,除了他让她领舞;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如果她觉得在这里抚摸他或者在那里亲吻他可能是件好事,她就会这么做,他也会让她这么做,尽管当她亲吻他的喉咙时,他的呼吸加快,她感觉到他的脉搏加快,或者把手伸到他的衬衫下面,把手掌放在他的皮肤上,他所做的只不过是回吻她或者用手指抚摸她的头发而已。这正是珊莎想要的。在这些事情上她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对彼得来说,让她随心所欲地对待自己,不期待任何其他事情,这是一种解脱。

当珊莎最终把她的嘴从他的嘴边拉开时,她的脸红得透不过气来,就好像她整个晚上都在跳舞一样。“我有点忘乎所以。”她说,然后她脸红了,但不是因为尴尬。

“我认为这很好。”彼得摸了摸她的脸颊,用手指抚摸她的头发,然后把手抽开。他和她一样脸红,几乎气喘吁吁。

“是的。”她的睡衣的腰带松了,她整理了长袍,腰间的腰带更紧了。

“如果你希望再次这样做,”他表示,“我不会反对。”

珊莎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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