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ion, the Wolf, and the Free Folk.

狮子、狼与自由民

作者：Callie

源地址：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18952996

原作：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纳尼亚传奇。

CP：囧珊，提珊，苏珊/珊莎，苏珊/囧诺，彼得/珊莎，埃德蒙/苏珊，彼得/苏珊，托蒙德/囧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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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八章：乱局为梯

苏珊和露西正在监督出发的准备工作，琼恩随后找到了她。当苏珊看到他穿过营地时，她的心怦怦直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琼恩对她来说变得如此重要，他不在的时候，她非常想念他，而且她非常高兴他回来了。

但是有些事情他必须知道，没有多少时间告诉他们。

“陛下，”他对露西说。“我们走之前，我能和苏珊单独谈一会儿吗？”

“当然，”露西笑着说，“我可以把这里的事做完。”

苏珊和琼恩离营地只有一段距离，仍然可以看到他们，以便在需要的时候很容易找到他们。苏珊正在想办法告诉他她在他不在的时候学到了什么。他开门见山地说：“我决定留在纳尼亚。和你在一起。这样可以吗？”

好像一切都不会好似的！苏珊觉得自己看起来一定很傻，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笑容就像把脸一分为二。“当然。”她希望他会，也希望他会，而且觉得自己这样希望是很自私的，但是现在她除了他决定留下来的喜悦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很好。”琼恩微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融化了她的心。她知道他已经和自己辩论了一段时间，不确定他是否做了正确的事情，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并且对做出这个决定感到自信——似乎减轻了他的负担。

但是现在她必须说一些他可能不想听的话。要是她能避免这件事就好了……但是如果珊莎不早点告诉他的话，等他们到了凯尔·帕拉维尔城堡，他就会知道了。“我必须和你谈谈彼得和珊莎的事，”她握着他的手说。“不是因为我想八卦，而是因为这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彼得认为时间的陌生意味着他不能随心所欲地从临冬城到纳尼亚。他宣称自己爱上了珊莎，他不想在没有帮助抚养孩子的情况下就让她怀上孩子，他打算放弃自己在纳尼亚的王位，和她一起生活在临冬城，做她的丈夫。”

“如果他想放弃，那是他的权利。”过了一会儿，琼恩关切地皱了皱眉头。“只要他不试图统治北境，他就能帮助珊莎。她总是亲力亲为，如果她有一个丈夫可能意味着减轻负担。”

“嗯……是的，确实如此。”苏珊赞同道。尽管她不完全确定彼得是否有权退位，但她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但是，彼得打算让我继承他的位置，这意味着……如果你和我有了孩子，那就意味着他们将继承遗产。我……我想你可能不会同意

琼恩的脸色变得很苍白，苏珊不知道自己是否低估了他对这个想法的漠不关心。“不，”他平静地说，“我不知道。我知道，和女王在一起，意味着戴上王冠，但是……我不想统治任何东西，如果我们有孩子，我也不想让他们统治任何东西。为什么他希望是你，而不是埃德蒙，或者露西？”

“因为他和珊莎正试图在纳尼亚和北境之间建立联盟，”苏珊解释说。“他认为，如果他和珊莎的孩子统治北境，我们的孩子统治纳尼亚，那么我们两国之间的联系就会更加牢固。”

“珊莎知道这个计划吗？”

“是的，但是她告诉彼得，她认为你不会喜欢的。我还告诉他，我认为你不会想参与其中，他也不应该制定没有你参与的计划。这让他暂时平静下来。但是，当我们回到凯尔·帕拉维尔城堡的时候，他会想要谈论这件事的，我现在就想让你知道。这样，当我们到达的时候，你就不会被突然袭击了。”苏珊紧握着他的手。“我很抱歉，事情变得如此复杂。我希望事情变得简单。我们能处理好的，琼恩。我保证。”

“是的，我们可以。”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作为回报。“我会在路上告诉珊莎的。”

琼恩似乎对此并不太生气，尽管他明显反对让孩子继承任何遗产的想法。“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一致，我们不想要任何孩子，我们可能不得不统治纳尼亚，”她说，“但你并不反对有孩子的想法，是吗？”

他在回答之前只考虑了一会儿。“不，我没有。这将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自从她提到彼得的想法后，他眉头紧锁的担心就消失了，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妻子和家庭。我以前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

当然，他以前不会这么想。她已经从珊莎和琼恩那里听说了很多关于维斯特洛的事情。她知道，如果他是私生子的话，结婚和其他任何事情都会受到阻碍。但在这里，这并不重要。纳尼亚人不在乎他姓雪诺，也不在乎他是守夜人的一员，也不在乎他是北境之王。“现在你可以了。我们会一起努力的。”

“赞成。”她也喜欢他说话的方式，喜欢他说话时音节伸展的方式。然后他吻了她，她更喜欢那样。他一心一意地亲吻她，以至于她一时忘记了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和任何事，天知道她还会站在他们营地的残垣断壁旁吻他多久，如果不是几码之外一声轻微的咳嗽打断他们的话。

是埃德蒙。琼恩意识到埃德蒙在那里时，跳了一下，但埃德蒙只是咧嘴笑了笑。“我很抱歉打断了这些非常重要的程序，”他边说边与他们交谈，“但我们该准备开始行动了。”

“我去看看珊莎是否需要帮助。请原谅，阁下，”琼恩说着，放开了苏珊的手。他走开了，为了寻找他的妹妹。

苏珊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向埃德蒙。“琼恩打算留在纳尼亚，”她说，即使只是对埃德蒙说，她还是觉得说出来有点轻浮。

他说：“我会问你是否确定这是你想要的，但是你的脸已经被它照亮了，所以没有这个必要。”。

“这就是我想要的，”苏珊向他保证。

“那么我很高兴，”埃德蒙说。“他看起来是个好人，如果他能让你开心，那么我没有什么可反对的。现在，让我们继续做事吧，我们走的时候，你可以把剩下的关于卡洛门的事情告诉露西和我。”

彼得对纳尼亚和北境联盟的想法并没有改变琼恩留在纳尼亚的想法，但他很高兴苏珊现在告诉了他这个想法，并没有让他等到他们到达凯尔·帕拉维尔城堡后再为此感到惊讶。这将给他一个机会去思考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苏珊是对的，这不是他想要的，即使她不知道所有的原因。

另一件让他高兴的事情是有机会和珊莎谈论这件事，在他们回到凯尔·帕拉维尔城堡不久之后，他就抽出时间和珊莎谈论这件事。他把自己的马拉到珊莎的马旁边，等到它们落到队伍后面一点才开口说话。“我打算永远留在纳尼亚，”他说。

珊莎温柔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的，”她说，“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很开心。”

“是的，”琼恩说。“我是。你呢？”他问。“彼得呢？你和他在一起开心吗？”

有那么一会儿，她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而琼恩对此感到疑惑——这个问题肯定不会让人想太多，不是吗？即使她嫁给他是出于政治原因，他也希望珊莎能在结婚中找到一些乐趣，哪怕只有一次。“是的，”她最后说。“是的。”

琼恩为此感到高兴，即使她的犹豫让他担心。“苏珊告诉了我他对纳尼亚的打算，”他平静地说，不想让自己的声音传递出去。

“我告诉他，你也许不会同意，”珊莎说。她的声音显得很安静，这似乎超过了需要避免被人听到的程度。“你不希望你的孩子登上纳尼亚的王位。”

“不，”琼恩说，“我不知道。你知道为什么。”

珊莎说：“如果你告诉他们原因，你可能更容易提出反对。即使你只告诉苏珊和彼得，或者只告诉苏珊。我相信她会理解的，如果你不愿意，你甚至不需要有一天告诉你的孩子。”

“没有。我不想让纳尼亚的任何人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他为自己的父母感到羞耻，即使看起来是这样。发现他的母亲是莱安娜·斯塔克，她爱他，想要他，她拼命确保他的安全，这对他来说意味着更多，而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他没能对任何人说出来。山姆一直专注于这对王位意味着什么，而布兰却什么也没有专注；真的，丹妮莉丝只在乎他的身份，对她是一个威胁，不是说她不再是家里唯一剩下的人了；而且他也没能和珊莎和艾莉亚谈论这个问题很长时间，所以不知道她们的想法。

但是现在他知道了，他想关上他生命中那一部分的大门。

“那你怎么解释你为什么不想要这个？”珊莎问道。

“我不知道，”琼恩承认。他知道，任何其他人都可能抓住机会让自己的儿子登上任何王国的王位，更不用说纳尼亚王国了。但是这并不是他想要孩子们走的路。“但我会想到办法的。”

然而，在他们宿营的时候，他还没有想到任何事情。苏珊希望他们能比大使和他的随行人员早到达凯尔·帕拉维尔城堡。

“你担心卡洛门人吗？”琼恩问道。

那天晚上，他们围坐在炉火旁。白天很温暖，夜晚的空气刚好凉爽宜人；琼恩觉得不需要披风的感觉有点奇怪。

“关于拉巴达什？不，”她回答。“但是，他还有另外十七个兄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对我们采取行动，希望能赢得他们父亲的好感。大使要来讨论我们救出埃德蒙时珠儿杀死的卡洛门人的事。至少他是这么说的。这可能是一个诡计。”

琼恩对卡洛门人知之甚少，但他认为这可能是一个诡计。“如果要和卡洛门开战，我会和你们站在一起。”他只是一个人，不知道他能做多少他们自己的军队无法完成的事情，但他认为重要的是她和她的家人知道他是站在他们一边的，即使他已经厌倦了战斗。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会，”她说，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捏着。

“我们很高兴你能来，”埃德蒙说。“但我乐观地认为，我们可以避免冲突。也许我们即将与北境结盟的消息会让他们不那么渴望战争。”

“但是卡洛门对北境一无所知，”琼恩说。

“我认为这很理想，”珊莎说。“他们只需要知道纳尼亚有一个盟友。他们不知道北境现在还不能帮助纳尼亚。他们不知道北境军队的真实情况。你甚至不需要撒谎。提及北境的实际规模就足够了，让他们自己对北境军队的规模得出结论。”

“虽然六大王国与纳尼亚并没有正式的联盟关系，”提利昂补充说，“如果说珊莎的兄弟统治南方，使得卡洛门大使有不同的想法，那又有什么害处呢？”

大家一致认为这是最明智的办法。还有一些关于卡洛门人的谈话，苏珊和埃德蒙多少讲述了他们在塔什班的经历，以及他们在那里学到的东西。虽然提利昂有很多问题，但琼恩不喜欢这个地方。它似乎充满了琼恩在君临的短暂时光里所不喜欢的一切，那么多的人挤在一个城市里，而且炎热难耐。他无法想象苏珊在这样的地方会快乐（尽管他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可能会成为想象中的障碍）。

随着谈话的结束，大家渐渐散去，准备就寝。最后，火堆边只剩下琼恩了。

苏珊坐在他的右边，珊莎坐在他的左边，白灵在他的脚边打瞌睡。在临冬城的时候，有几次他坐在珊莎和丹妮莉丝中间，觉得夹在两人之间很难做；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做什么事情，只要能让一个人高兴，就会让另一个人不高兴；因为他当时以为他能理解，但显然不能理解。

这不是他现在的感受。

他不确定珊莎和苏珊在他不在的时候是否变得更了解对方了。琼恩希望如此，但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如果他不过多地打听这件事情，情况会好一些。

琼恩想知道，如果丹妮莉丝和珊莎处理得更好——如果他努力帮助他们更好地了解对方——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不同。也许他无能为力，也许他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看来我们是姐妹了，”珊莎说，双手交叠在膝盖上。

“是的，”苏珊说，尽管她的声音很平静，琼恩还是能从一个字里听出她的快乐。

“我为你们俩感到高兴，”珊莎说。“真的，我是。我想你不会想等太久才结婚吧？”

“哦，”苏珊说，瞥了琼恩一眼。“考虑到这一切，我们还没有太多机会谈论这件事。还没有。”

“我要和她哥哥谈谈，”琼恩说。他的意思是彼得，他和埃德蒙在往返北境的旅途中成了朋友，他知道埃德蒙不反对他和苏珊在一起。（他不认为埃德蒙说如果琼恩伤了苏珊的心，他就杀了他 是在开玩笑，但琼恩没有这样做的意图。）

“我不认为彼得会反对你们的婚姻，考虑到他多么想要这个联盟，”珊莎说。

“我知道，”琼恩说。“但我还是想和他谈谈。”感觉这是正确的做法。他不想假设任何事情，尤其是当彼得似乎热衷于为琼恩和苏珊的生活做计划时，琼恩决定在一切无法挽回的事情发生之前纠正这个错误。

苏珊在他旁边转过身来，身子稍微倾斜了一点，以迎接珊莎的目光。“我知道，彼得对事情应该是怎样的有自己的想法，”她小心翼翼地说。“琼恩和我没有太多时间谈论这件事，但我们已经谈得够多了，知道彼得想要给我们的不是我们想要的。”她又瞥了琼恩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珊莎。“我并不特别反对任何子女继承纳尼亚王位。毕竟，总得有人继承我们的事业。保护纳尼亚是我们的责任。但是，琼恩不想让我们的孩子过那样的生活，我尊重这一点。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情况就不一样了。不过，不仅仅是我。所以，如果你和彼得的孩子要继承北境，那么也许爱德蒙的孩子——无论他何时结婚，都可以成为纳尼亚的未来——如果他同意的话。”

琼恩可以感觉到珊莎的眼睛在盯着他。他知道她希望他告诉苏珊，他真正反对他们的孩子继承任何东西，他害怕她会说些什么，这会泄露他拼命想要保持沉默的东西。

珊莎什么也没说，苏珊继续说道，“但是我支持你和北境的联盟，而且我希望我们的家庭和国家成为朋友，不管细节如何。如果你需要我们，纳尼亚会回应你的。我保证。”

“我很感激，”珊莎说。“我希望，假以时日，如果纳尼亚需要北境，我们能够给出回应。”

“很好。让我们祈祷我们都没有处于需要提出要求的地位，因为这意味着我们所有人的和平。”她弯下腰，吻了吻琼恩的脸颊，然后站起来，拉直了裙子。“现在我要说晚安了。我认为早晨来得太早了——每年的这个时候，白天越来越长了。”

琼恩和珊莎都说“晚安”作为回报。他意识到，珊莎盯着他的目光的分量，他希望她能够顺其自然，而不是像白灵啃骨头一样绞尽脑汁。

直到苏珊完全听不见时，珊莎才说：“琼恩，你必须告诉她。”珊莎的声音几乎连耳语都算不上，但是里面却透露出一种急迫感，这是明白无误的。“她在没有掌握所有事实的情况下，就决定了她和你在一起的生活，决定了她的国家的未来和她在这个国家中的地位。即使你只告诉她而不告诉其他人——你也必须对她诚实。”

“我不会的。”

“琼恩——”

“不。”尽管他刚才对珊莎怒不可遏，但还是尽力压低了声音。并不是说琼恩以前从来没有生过气。他有过，而且经常很生气，以至于后来都记不起来了——他小时候就有过这种感觉：罗柏说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临冬城的领主，因为他是个私生子；还有艾里瑟爵士用错误的方式奚落他，把拉姆斯·波顿的脸打得血肉模糊——但从来没有攻击过珊莎。不是这样的。

丹妮莉丝告诉了他关于她哥哥韦赛里斯的事，还有他是如何警告她永远不要唤醒那条龙的，当她这样做的时候意味着什么，他是如何拿她出气的——是不是琼恩内心的这种愤怒一直以来都是，某种他无法说出名字的坦格利安式的凶猛性情？琼恩强迫自己喘口气，手掌紧贴着大腿，以免双手卷成拳头。“你发过誓不会说出去的，”他说。“一句话也别说，珊莎。”

“我不会的，”她小声说，“但你应该这么做。”

“我不能。”坦格利安这个名字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琼恩不会想要这个名字，即使它确实有意义。因为这并不意味着什么，他也不会说什么，让这个名字结束吧。琼恩认为如果苏珊知道了，她不会对他另眼相看。他已经很了解她了，知道她不是那样想的。所以这并不是阻碍他的原因。

然而事实确实如此。他告诉了苏珊很多关于他的事，苏珊毫无疑问地接受了这一切。如果这是她唯一不能接受的事情，他认为他无法忍受。

所以他会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