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ion, the Wolf, and the Free Folk.

狮子、狼与自由民

作者：Callie

源地址：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18952996

原作：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纳尼亚传奇。

CP：囧珊，提珊，苏珊/珊莎，苏珊/囧诺，彼得/珊莎，埃德蒙/苏珊，彼得/苏珊，托蒙德/囧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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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三章：忠诚与信任

当鹰从北方带来自由民被找到的消息时，珊莎松了一口气，虽然当他继续说白灵在保护琼恩·雪诺和苏珊女王免受熊攻击时受伤了，这种安慰是短暂的。

“他会好起来吗？”珊莎问道。“他伤得很重吗？琼恩还好吗？”

“狼伤得很严重，阁下，”快雪说，“但他正在康复，希望能恢复，虽然这需要一些时间。琼恩·雪诺和苏珊女王没有受伤。女王陛下想知道，露西女王是否回来了？”

“还没有，”彼得说。“不然你回去的时候，我就让她和你一起去北方。这是我们能为他做的最起码的事了，因为他救了我妹妹的命。”

“我相信是琼恩·雪诺给了他致命的一击，陛下，”鹰说，“但是狼使之成为可能。”

“我明白了。我的弟弟或者妹妹有没有告诉你探险队什么时候能回家？”

“一周之内，阁下。在自由民中有一些老年妇女，她们的身体不够强壮，不能骑马。他们可以乘坐马车旅行，这会大大减慢他们的速度，但是荆尾和我会定期带来新消息。”

“谢谢你，快雪，”彼得说。“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再走之前请到我这儿来。我有个口信要你转达。”

“当然可以，陛下。”鹰鞠躬飞走了。

“我应该去自由民营地，”珊莎说，“告诉他们其他人已经找到了，很快就会加入他们。”坐着等待这么长时间一定很令人沮丧，她认为他们可能会欢迎这个消息。她最近几次来访，没有什么新情况可以报告。

“我可以加入你们吗？我知道你知道路，”他说，“但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可以去兜兜风，在我们去自由民那里之后。”

珊莎对此没有异议——事实上，与彼得单独相处一段时间可能会给她一个机会在他身边不那么紧张——所以她去换一件更适合骑马的衣服。之后，她决定找到提利昂，告诉他她要去哪里，以及送信人告诉她的消息。

“我想我可以在这里找到你。”当她在图书馆找到他时，她说。

“你真聪明，”提利昂说，从书上抬起头来。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杯酒，但几乎没有人喝过。“这么多房间，你还这么容易就找到我。”

“那似乎是最有可能的地方。”她看着他的书点点头。“你在读什么？”

”更多的纳尼亚历史。这真的很吸引人。你知道吗，阿钦兰的第一任国王是纳尼亚第五任国王的小儿子，而卡洛门最初是由来自阿钦兰的亡命之徒定居的？”

“我不知道，”珊莎承认。但是如果她要嫁给彼得，有一天他们的一个孩子会继彼得之后统治纳尼亚，那么也许她应该尽可能多地了解这个故事。“看完了告诉我，我会看的。”

“我会的。”提利昂给了她一个眼神，她觉得任何其他男人可能几乎都在暗送秋波，但是从提利昂的眼神来看，他只是看起来……心存感激，因为找不到更好的词了。当他再次说话时，他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你看起来很可爱。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她把手放在裙子前面，这是一种柔软的灰色羊毛，穿起来既漂亮又实用。彼得让苏珊的侍女们为她做的，其中一个模仿了珊莎卫兵的横幅上的斯塔克家徽，在朴素的领口上绣了一个巧妙的图案，白色的丝线和一颗种子珍珠。这是一件可爱的裙子，也是一件贴心的礼物，但是看到北方的颜色穿着一种很容易从君临的裁缝那里得到的风格，感觉很奇怪。“没有。是的，我是说，谢谢你。彼得和我要去看看自由民，然后去兜兜风。有一个从北方来的信使——琼恩找到了失踪的自由民，他们应该会在这周末准备好出发。所以，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我想，我应该让他们知道。”

“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我已经准备好回家了，虽然我会怀念我们在这里所受到的盛情款待。”

珊莎笑了。“我也会的，我发誓我已经得到了一块石头。海狸太太听说我喜欢她做的柠檬馅饼，她就不停地做。”他们已经请他们喝茶三天了。

“还有蓝莓奶油果泥，草莓司康饼，还有热的……”

“巧克力。”珊莎说完，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好吧。祝你旅途愉快，”提利昂说。“我相信，海狸太太今晚的晚餐还会准备另一道美味的甜点。”

彼得和她在院子里见面，他们的马已经备好马鞍，等待着。两个珊莎的卫兵和两个彼得的卫兵骑马跟在他们后面，他们离开城堡前往自由民的营地。它在城堡以西半英里的地方，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就能到达那里，然后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把来自北方的消息传达出去。

然后，他们沿着河边骑了一会儿。这是一段美妙的旅程。在他们来到凯尔·帕拉维尔城堡的几个星期里，纳尼亚迎来了春天，这片土地比他们来到时绿多了；草长得茂盛茂盛，树木长满了新叶。在去凯尔·帕拉维尔城堡的路上，他们和自由民和半人马一起旅行时几乎没有见过任何人，但是现在每个转弯处都有新的住民，彼得经常停下来和他们交谈。

他们遇到了一个海狸家庭，他们正在河流的一个转弯处建造一座水坝。彼得称赞他们的聪明才智，这使得他们被邀请到海狸家喝茶。这是一所很小的房子，珊莎不得不低下头，以免撞到门柱。她非常害怕自己会弄坏海狸餐桌上的小椅子。当她看到彼得的长腿几乎折到了下巴，试图把茶杯放在膝盖上时，她忍不住大笑起来。只有当她看到海狸们非常认真并且渴望给他们的国王和她留下好的印象时，她才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她赞美美味的食物，赞美他们的家：真迷人，窗户上挂着小小的蕾丝窗帘，桌上放着一块桔红色格子布，整洁的地板上铺着一块整洁的编织地毯。海狸们听了她的话，都有点自豪起来。

经过海狸家，一家子鸭子沿着河岸散步：一只母鸭，一只父鸭和七只小鸭子。这些小家伙还很小，它们还没有长出飞行羽毛，但是身上仍然覆盖着蓬松的黄色羽毛。相互介绍之后，七只小鸭子在被介绍给彼得的时候都会试着鞠躬。他们这样做通常不会成功，但是最小的一只，名叫Puddles（小水洼），被他那有蹼的小脚绊倒了，摔倒了，差点掉进河里。珊莎迅速地把他抓起来，在他滚得太远之前把他扶起来。这使得鸭妈妈心怀感激，珊莎花了一些时间向她保证，她对这种“举止失当”（正如鸭妈妈所说的那样）没有任何反感，让小鸭子别滚开也不是什么难事。原来这家人正要去给他们的孩子上第一堂游泳课，珊莎和彼得被邀请留下来观摩。珊莎认为，让他们的国王观看他们的第一堂游泳课，可能会让小家伙们非常紧张；然而，尽管他们在河岸上用弓显得笨拙而笨拙，但他们都像狼对雪一样迅速而轻松地下水。不久，即使是小洼也在靠近海岸的柔和的水流中漂亮地划着船，他那黄色的小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

“我必须知道，”珊莎后来说。当他们的马在树荫下蹒跚而行，珊莎和彼得坐在附近一根倒下的木头上时，他们的守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四个人是如何成为这片充满会说话的动物的土地的统治者的。”当他们第一次来到纳尼亚时，逮捕他们的半人马一直都很吓人，但是他们今天看到的动物却是十分迷人和可爱的。纳尼亚的这一部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童话故事。

“阿斯兰把我们带到了这里，”彼得简单地说。“并责成我们保护这里的生物。正如你所见，这里也有男人，大多数是从阿钦兰来这里冒险的贵族家庭，或者他们的祖先多年前就住在这里，但是大多数纳尼亚人是动物和神秘的生物，比如半人马、半羊人和森林女神。如果我们不保护他们，台尔玛人、卡罗门人人、艾迪斯莫尔巨人和其他来自大洋彼岸的许多人就会把纳尔尼亚人当作奴隶，为他们自己的目的而使用他们：让他们成为旅行表演的好奇者，或者让他们在田里或矿里工作，或者把他们当作普通的动物。但他们并不普通。他们和你我一样，都有思想和自由意志。”

也许他们比你我有更多的自由意志，珊莎想。“纳尼亚与维斯特洛大陆非常不同，无论是北境还是六大王国。”

“从你告诉我的情况来看，我也是这么想的，”彼得说。“但我期待着看看北境，还有临冬城。我希望你们北方的领主在我们结婚之前能见见我，决定他们是否认为我是他们女王的合适丈夫。”

“是的。我认为，这会有所帮助，因为我们明确表示，你们不会统治北方，就像我不会统治这里一样。当琼恩还是国王的时候，他向一位外国女王屈膝，结果……没有得到好评。”龙吓坏了那些小人物，也吓坏了领主们，丹妮莉丝丝毫没有向他们保证，他们不会受到她或她的龙或多斯拉克人的威胁；她是作为一个征服者而来的，而不是作为一个盟友。

“我不是要你屈膝，珊莎，”彼得说。“我也不指望你的人民会这么做。这是合作关系。不是征服。”

“合作关系。”珊莎低头看着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我希望如此。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彼得在她旁边的圆木上移动，伸手用他的一只手盖住她的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不必告诉我，有关你的第二任丈夫，”他说。“你告诉我他很残忍，这就足够了。你不用怕我。”

起初，拉姆齐非常讨人喜欢，也很有魅力。他的举止就像穿上一双靴子那么容易，只要他愿意。但是，在这些虚伪的礼节之下，他是一个虐待狂和残忍的人。他对伤害别人比对其他事情更有乐趣，使他们非常不快乐，而且似乎他最大的乐趣是使她最不快乐。不过，在他们结婚之前，就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暗示——不是拉姆齐本人，而是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从他对席恩的所作所为，从仆人们在阴影中偷偷摸摸、不敢说话，从米兰达和她狡猾的评论和含蓄的威胁。

但是，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在凯尔·帕拉维尔城堡，或者在他们今天穿越纳尼亚这个地方的旅程中，她没有看到任何类似的暗示。仆人们似乎都不怕彼得或他的兄弟姐妹——事实上，他们特别宠爱彼得他们，尤其是开朗的海狸太太——而且他们今天遇到的动物们都热情地欢迎他进入他们的家，并把他介绍给他们的孩子。

“我不想害怕你。”珊莎平静地说。

“对我来说，说你不必害怕是件容易的事情，”彼得说，“但是对你来说，真正做到这一点就不那么容易了。我会尽一切努力赢得你的信任。如果你需要什么，你只需要说出来。”

“这很有帮助。花时间和你在一起，和你聊天。特别是远离——”

“——城堡？”他接着说完了。

“是的。我喜欢和海狸们一起喝茶，看鸭子们上游泳课。”看着彼得坐在海狸家的小桌旁，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是真的——但这也让她想起了她的大人父亲曾经如何轮流邀请他的男人和他一起吃饭，这样他就可以问问他们的顾虑，听听他们有什么要说的。这告诉她一些关于彼得的事情，他们觉得邀请他进入他们的家很舒服。

“我也喜欢，你是个好伙伴。”

珊莎抬头看着彼得，看到彼得看着她的样子，她放心了。当然，这不是爱。他们还不够了解对方。但那是一种感情，一种真正的兴趣和善意，有那么一会儿，珊莎想知道他是否会吻她。她一想到这个就愣住了，不知道如果他这么做了她会怎么做。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真正喜欢的男人的吻，并且不确定如何正确地进行——以一种双方都喜欢的方式。如果她不擅长怎么办？或者，如果他吻了她，而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受，即使这是好事，又该怎么办？

彼得没有试图吻她。他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扶她站起来。“我们应该回城堡去，”他说着，捏了捏她的手。“如果我们吃饭迟到了，海狸太太会生气的。”

珊莎不确定她是对他没做这番尝试而感到松了一口气还是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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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雪从凯尔·帕拉维尔城堡回来，带给埃德蒙和苏珊的消息是露西（也就是她的神奇药剂）还没有从她的任务中回来，还有一个密封的卷轴，他送给了琼恩。卷轴给苏珊带来了惊喜；他们习惯于直接通过信使发送信息，而不是写下来，除了一些敏感的信息。她认为现在一定是这样了。

琼恩和白灵、苏珊坐在达尔穆拉小屋的火炉旁，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白灵的身边。起初是因为他怕狼会死，现在只要让白灵安静下来，这样他就可以在他们离开之前尽可能多地休息，不再伤害自己。“这是我姐姐寄来的，”他一边说，一边给苏珊看那个灰腊封印，上面压着一个狼头纹章。他打破封印，开始阅读；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奇。

“出什么事了吗？”苏珊问道，一边轻轻抚摸着白灵。

琼恩一边读着。“坏事倒没有。”他又读了一遍，在壁炉微弱的灯光下眯着眼睛。“只是有点意外。珊莎说，她想在北境和纳尼亚之间建立一个联盟。”

“这是有道理的，”苏珊说。不过，她并不觉得这特别令人惊讶，只是觉得很聪明。纳尼亚在联盟中可以提供很多东西，而且如果有维斯特洛北部这么大的土地支持，纳尼亚将受益匪浅。

“是的。不久前我自己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并且打算在我们回到凯尔·帕拉维尔城堡的时候向珊莎提出这个建议。不，令人惊讶的是，作为盟约的一部分，她提出嫁给你哥哥彼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珊莎是一位女王：年轻，可爱，未婚。对她来说，结婚生子比苏珊和露西更重要。虽然彼得有时有点生硬，但是他英俊，心地善良，以率领战士而闻名，而且很多来自海外的国王和王子都想把他们的女儿嫁给他。“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她将不得不与某人结婚生子。我认为这在维斯特洛大陆和其他任何地方同样适用。”

“是的，没错。只是……”琼恩把信放在一边。“我想我告诉过你，珊莎以前结过婚，她的丈夫很残忍。不仅令人不快，而且残忍。我曾经以为她可能再也不想结婚了。”

苏珊想知道为什么彼得没有告诉她和埃德蒙这个即将结婚的消息。也许他在等待，直到他们和露西回来。“从你告诉我的情况来看，我认为，珊莎的前任丈夫比我差点嫁给的那个男人还要糟糕，”她说。“但是，他已经够糟糕的了。他表现得好像我是他的财产，或者说，我们结婚以后就是了，他可以对我做任何他喜欢的事情。他喜欢的是让别人非常不开心。我能够在他做出比吓唬我更多的事情之前离开，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怀疑自己是否能够再次相信一个男人，或者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但我想，你相信我。”

“确实如此。”苏珊认为他也信任她，至少是一点点，在丹妮莉丝的事情之后，这对他来说一定很难。如果没有信任，他不可能像在森林里那样亲吻她；他用一种专心致志的方式亲吻了她，使她觉得仿佛世界上除了她，他什么也不想做。即使是现在，几天过去了，想起这件事仍然让她感到灼热，她感到脸颊泛红。

但那只是接吻而已。其他事情需要更多的信任。琼恩不必大声说出来，他在来纳尼亚之前，已经被发生的一切弄得伤痕累累，让她看到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一切。托蒙德告诉他，他应该试着像活着一样生活。苏珊认为等他准备好了，他会的。

“那么，也许你哥哥已经找到了赢得珊莎信任的方法。”

“也许吧。他是个好人。有时候我们合不来，”她承认，“但他是好意，即使他看起来有点固执。他勇敢、忠诚、善良。”她知道彼得永远不会对一个女人残忍。“他会对她好的。”

“如果我们的土地之间要结盟，”琼恩说，“那么……”他似乎不愿意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他的表情在与熊搏斗后第一次变得温和了一些。

“纳尼亚永远欢迎你。”她说得很仔细；她也不愿意对这个新形成的想法说太多的话，好像太多的想法或太多的话会在它有机会扎根之前淹没它。

琼恩触摸了她的手一会儿，他的手指轻触着她的皮肤，然后把话题转向南方旅行的计划，但是苏珊忍不住想起了这件事。当苏珊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想到琼恩把自由民带回维斯特洛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再见，这种想法仍然在苏珊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以至于几个小时后，当苏珊被他低语着她的名字的声音吵醒时，她认为自己可能在做梦。

“琼恩？”

“到外面来，”他小声说，“我要和你谈谈。”

苏珊穿上斗篷和靴子，跟着他走到外面，埃德蒙正在那里等他们。今晚是满月，月光明亮，她可以看到一道愁云压在埃德蒙的额头上。“怎么了？”

“我把彼得和珊莎结盟的计划告诉了埃德蒙，然后我有了一个困扰我的想法。”琼恩手里拿着珊莎的信，皱着眉头看了看。“我不会分享她在这里写的所有东西，”他说，“因为她征求我的意见，而你们两个会在这里给彼得提建议……嗯，这真的不公平。但是……

“纳尼亚会在北境需要的时候派遣军队援助北境，这对于一个盟友来说再正常不过了。珊莎和彼得仍然是他们自己土地的统治者；他不会统治北方，她也不会统治这里。但是他会去和她一起生活一段时间，直到她有了孩子。也不是没听说过。”琼恩从信中抬起头来。“我们在这里遇到的这些女人——我最后一次见她们是四年前，最多五年。但是他们坚持说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20年了。伊斯曼那时还是个婴儿，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

苏珊说：“当他们描述那场雪，以及整个大地是如何被雪覆盖多年的时候——听起来就像白女巫统治时期的情形，那时已经过去15年了。他们不会知道，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他们来自你们的世界。他们会认为一个长达数年的冬天是寻常的事情。”

“而且没有孩子。如果他们只在这里呆了五年，有些人应该还是孩子——也许是大一点的孩子，但还是孩子。”

苏珊在她的太阳穴上摩擦，试着去思考。“我不太记得我们来这里之前的生活了，”她承认，“但我记得——我们四个人探索一座房子。我们来到一个房间，里面除了一个衣柜什么也没有，所以我们继续前进。露西离开了一会儿，然后从房间里走出来，说她穿过衣橱去了另一个地方，她已经离开了好几个小时。当然，她来过这里，但当时我们认为她很疯狂，或者说谎，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她离开的时间只有转身的时间，但她坚称自己已经离开了几个小时。”苏珊不知道为什么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与之后发生的一切相比，这真的让人感到微不足道。

“但是露西又来了，我也跟着来了，”埃德蒙说，“第三次是我们所有人，这两次在这里过的时间似乎都比在那里过的时间长。”

苏珊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个她本应该记得的谈话，但是现在不能了。这一切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阿斯兰面前的一切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了。“如果……如果彼得去和珊莎住一段时间，他以为他去了北方六个月，但在这里已经六年了，那会怎么样？”

埃德蒙似乎也在与记忆力作斗争，这让他开始踱步。“或者，我们派遣一支军队，到北方去帮助他们，”他说，“他们离开了一年又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认识的每个人都变老死去了？或者，如果珊莎向我们求助，不知怎么的，她以为我们是来帮忙的，而我们没有，因为……”

“那么，我们必须在珊莎和彼得完成之前找到答案。”琼恩说。

唯一的办法就是有人去维斯特洛，然后回到纳尼亚。苏珊不用问，就知道琼恩会坚持认为那个人就是他。